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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一族无法摆脱沦为附庸的命运。”
“所以,也请让我成为你的附庸吧。”
食用指南:
1.玛丽苏,YY恋爱向,无逻辑剧情,慎入。
2.羽衣一族资料全部杜撰,考据慎入。
3.傻白甜。
4.男主扉间,无男二,全文甜·腻歪·宠
内容标签: 火影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羽衣晴 ┃ 配角:千手扉间 ┃ 其它:火影忍者;战国
一句话简介:男主千手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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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始
——吾以无生有,铸造阴阳,赋予性命,是以被称作“始”。
陈旧的墙壁泛着斑驳的灰色,经年累积的细小裂缝攀爬其上。光透过些微的孔洞漏入,洒落在爬满了藤蔓的地面上。原本铺着华美整齐地砖的地面早已破败皲裂,深绿色的藤蔓野草穿行其中,自由生长。唯有草叶下地砖上褪色斑驳的家纹,尚能看出昔日的痕迹。
她慢慢踏过及膝高的草叶,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抹开覆在地砖之上的细土,低下头仔细凝视着那早已褪色的家纹。蝌蚪一般的形状,缠绕在丛生的枝叶之中,那是被称之为勾玉的形状。
她捻了捻手中的细土,重新站起了身,朝着那面破败的墙壁走去。原本华美宏大的建筑早已不见昔日辉煌,唯有这剩下的一堵墙壁,犹如时光的见证者,经年之后带着岁月的痕迹尚立在原处。屋梁的废墟难寻踪迹,鲜艳的颜色早已黯淡,唯有灰白墙壁上的刻字依旧清晰。
一阵风自遥远的山谷中吹来,扬起了枝上低垂的片叶,鲜绿的颜色仿佛昭示着山谷之中生命的绽放,灰白色墙壁前她白色的单薄衣角和黑色的长发亦随风浅浅飘起。她伸出手,慢慢地抚过墙上凹凸不平的刻字,逐字而去,似乎在感受着多年前刻字之人的脉络。
“吾以无生有,铸造阴阳,赋予性命,是以被称作‘始’。”
她闭上了眼睛,抚到最后一个字的手臂如同倏然失去了力量,安静地垂下。
山谷之中的风停了,四下一片寂静,如同无人的梦境。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悄然的安静被沙沙的踩踏声打破。一个黑色短发的少年从一片浓绿色的树林之中走出,把手合在嘴前,四处张望着大喊道:“晴,你在哪里啊——”
他的呼喊声打破了山林与深谷的寂静,林间惊起了一片飞起的栖鸟。
“我在这里。”
站在灰白色墙壁前的少女微微转过了身子。
“啊,果然。”那黑色短发的少年停下了自己有些匆忙的脚步,朝她抬起了头:“你怎么总是自己跑到这里来。”
晴的目光掠过墙壁上的刻字与绿色的藤叶,慢慢地朝那少年走去。她还没有走到少年的面前,便伸出了一只细长的手指指着他的脸,在他怔怔不解的目光中又把手指移向了他的额头。
“哥哥又忘记把它取下来了。”晴收回了手指,微微侧过头轻轻一笑。
“啊。”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伸手解开了自己一直绑在额头的布制护额,白色的底部上有着枝叶缠绕勾玉的家纹。
“出来的时候稍微急了点,所以……”那少年一手握着自己的护额,有些窘迫地解释道。
晴已经朝前方慢慢走去,她白色的裙角拂过地上杂乱生长的草叶,少年听到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的话,要如何成为羽衣一族的未来族长呢。真是让人担心啊。”
少年把护额叠好紧握着,追上了羽衣晴的脚步,他放慢了步伐跟在这个少女的身后,面色微红。走在他身前的少女着一席白色,身子纤瘦,仿佛被风轻拂的细柳。袖下露出的小臂与领上的脖颈都雪白细腻,犹如完美的瓷器。她乌黑的发丝就好像是用墨水染就一般,用白色的发带随意地束在了脑后。
少年有些沉闷地垂下了眼帘。
从小发誓要好好保护这个如同珍宝一般的妹妹,可自己一直冒冒失失的,许多地方还需要妹妹来指点,真是失败啊。
“这里离族地太远,沿途会有其他家族的忍者出没。你这样子贸然佩戴着家纹出现的小孩子,可是容易被打的哦。”晴没有转头,而是沿着熟悉的路往出山谷的地方走去。周遭一片郁葱的绿色,深深浅浅色泽不一。
“我才不是小孩子阿喂……”黑发的少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低声说道:“而且……跑到这么遥远的奇怪地方来的晴比我更容易遇到危险吧……”
比起已经十五岁的他,十四岁的羽衣晴更像一个孩子。
“是吗。”晴稍微停了一下脚步,微微侧过了脸颊,风拂动她垂在颊侧的两缕黑发。
少年差点没收住步伐撞到她的背上,就在他紧张地稳住身子时,晴又继续朝前走去,她的声音清澈如水,却有着隐藏的坚定:“我和你不一样。”
少年有点挫败。
妹妹的意思是自己不如她吗!
好像确实一直都是如此。
“晴,那面墙壁有什么好看的吗?”少年追着羽衣晴的脚步,想到她经常一个人来到废弃旧祠中静静对着墙壁站上许久的举动,忍不住询问道。
“那面墙壁啊。”晴的视线没有离开眼前灌木丛中常年被人踩踏而分出的小路:“上面的那一句话很好听。稍微让我有了一点看到希望的感觉。”
“啊?”少年的脸色有点奇怪,显然是没有理解她的话。
“吾以无生有,铸造阴阳,赋予性命。”晴边走边喃喃道:“相当好看的一句话。不觉得看着这句话……就好像得到了传说中的阴阳之力吗。”
“什么啊……”少年忍不住用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有些颓丧地走着:“是这一句啊。族地的宗祠和老爹房间的墙壁上不都有嘛。有什么好看的啊……”
“虽然是废话。”晴像是给这句话定下了定义。
“废话……”少年继续撑着自己的额头:“除了羽衣一族的小公主,也没有人敢这样评价这句六道始祖留下来的话了。被老爹听见的话,他又会打我了……他舍不得打你,每次都是打我,我真是火之国第一倒霉蛋大哥啊。”
听到少年的话,羽衣晴忍不住微微一笑。
兄妹俩一前一后走了许久,直到羽衣晴的脚步骤然一停,对她忽然的举动感到奇怪的少年遂也停下了脚步,悄悄地用余光打量着四周。一片茂盛的树木,树冠庞大繁茂,树干参天而起,交错缠绕的枝干互相拥在一起。他警惕了起来,将羽衣晴护入了自己的身后,悄悄放出了查克拉感知周围的环境。
他猛然别过头,朝不远处的一棵树边掷去苦无。苦无的速度很快,在空中发出铿的一声轻鸣后,就被什么东西打落了下来。
少年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那处树干,以及自己被打落在地的苦无,直到那树后传来了一个同样年轻的声音。
“我没有恶意。”
树后走出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身着普通常服,身上没有家纹。他有着一头短碎的银发,狭长的眼眸轻微向上挑起,面容冷淡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他的身上很明显有伤,臂膀的衣服上有着显眼的血液濡湿晕染痕迹。
“受伤了?”某个思维有点蠢呆的少年已经毫无戒备地放下了苦无,几步走上前去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在银发少年逐步地警戒后退之中,他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我也没有恶意。我想看一下你的伤口……”
看着他一副十分热情想要照看自己伤口的傻样,银发的少年反而有些无措。
原本站在原地的羽衣晴一直沉默着,此时却忽然出声道:“他带着疗伤药。”
银发少年将视线转移向了立在林中的那个纤瘦身影。
沉静纤细,如同一株碧草。手臂垂下时,几经翻折的衣袖仍旧显得过大,只能露出她形状美好的指尖。当她将双手交握在身前时,露出的小臂肌肤细腻柔润,有着盛开的百合花瓣一般的颜色。
抵不过二愣子的热情,银发少年还是顺服地让这个陌生人为自己处理了伤口。
“不对。”一直沉默凝视他们的羽衣晴走上前了一步。她探出手,触到即将被绷带裹上的手臂,微凉的指尖擦过银发少年的肌肤。
“太紧了。这样子对伤口不好。”她低下了头,轻声解释道,乌黑的长发如同倾泻的流水,披散在自己的身上。
“啊?”二愣子有些尴尬地摸摸头:“是吗?”
阳光下的树影微微摇晃着,雨后湿润草叶的味道沁入鼻端。云影掩去天光,树冠的缝隙时明时暗。
“好了。”她松开了手,凉薄的触感顿时消失了。羽衣晴站回了原处,静静地垂眸注视着他们两。
“你要小心啊。”二愣子十分热切地说:“这附近的地形不太好,山谷外接着断崖。不熟的人会被擦到的。”
“啊。”银发的少年一怔,目光忍不住望着那个在枝下静立的少女身上:“谢谢了。那个……我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当然啊。”某个脱线少年满是元气地一笑:“我叫做……”
“晴。”
少年的话语被站在一旁的羽衣晴打断。
她微微地抬起了头,光线落在了她的面孔上,像是染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我叫晴。他是我的哥哥,漱。”
羽衣漱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便继续笑着说:“我叫做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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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附庸
羽衣一族位于铃鹿川的族地,处于众树环抱之中。这个自诩为天人后裔的族群,一向隐藏在深谷与崖瀑之间,只可惜四处绵延的战火同样祸及了羽衣一族。羽衣晴很喜欢族地外那片广袤的森林,四季常青,深深的绿色似乎永远不会衰败。那些参天的树木不畏人世的苦恼,不知疲惫地扩展着繁茂的树冠。似乎看着他们,脑海里就只剩下生命这一个想法。
她伸出手,从树根下折下一截草叶,放入了自己怀中的篓筐之中。她手指轻柔地抚过被折断了的草茎,说道:“再过不久就可以长出来的,不用担心。”
她搂着药篓沿着林间因为被人踩踏而显现的一条小路往山间走去,树木逐渐稀疏起来,高耸的枝干之下能看到屋宇的轮廓。间或有着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嬉笑追逐着经过她的身边,然后停下脚步,朝她一笑:“阿晴公主又去采药了吗?”
“晴不要总是那么忙碌。外面的事情,总有兄长和父亲会去操心的。”
“就是呢。”
几名少女年轻的笑脸有着无忧的快乐。
羽衣晴看着她们打闹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继续向前走去。她的家位于族地的最深处,屋宇的雕饰早已褪色,但是可以看出昔日风雅的痕迹。她将采来的草药交给了别人,朝着父亲的房间走去。
她伏在纸门外,低低一颔首,问道:“父亲大人。”
“进来吧。”房间内的人出声回答,有人为她推开了移门。她站起身,走入了室内,看到了和父亲相对而坐的兄长羽衣漱,正面对一局棋抓耳挠腮。她看到父亲和漱都不言,便也没有出声,目光却忍不住去打量这个熟悉的房间。
纸门上精致却泛黄的绘作,画的是铃鹿川激浪与逆浪的勇者。陈旧的房梁上雕刻着细小的花纹,缠绕绵延的枝叶如同母亲的怀抱,紧紧拥着蝌蚪形状的勾玉。房间最深处的墙壁上,高处刻着那句再熟悉不过的话语,刻痕圆润,似乎已被几代人抚过了无数遍。曾自视为大筒木羽衣之后裔的族人,至今没有忘记当初的风雅与高贵。也许血性和强大早已被磨灭,然而骨子里却存在着出于身份的骄傲。
晴垂下了眼帘。
随着父亲的最后落子,漱终于大败,有些沮丧地收起了棋子。
“你太冒失了。”晴和漱的父亲看着自己的长子,目光中有着严厉。看着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的长子,他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安静跪坐在一边的羽衣晴。
如果晴是男孩就好了。
只可惜晴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而且她的力量实在太弱,勉强能够提炼出查克拉,她的水准甚至不能被称为一个忍者。哪怕是族里七八岁大的孩童,使用的忍术可能都比她威力强悍。
族长看着晴的目光始终有着一丝惋惜,渐渐地他开始出神,似乎透过羽衣晴的身影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和羽衣晴一样有着精致的面孔与沉静的姿态,柔和安静仿佛风中的紫阳花,无论是轻笑低语,或是劝慰倾诉,都让人心生爱怜。
他想,如果不是因为晴是一个早产儿,如今她一定健康又快乐吧,而不会是如此瘦弱的模样。晴的母亲……也不会离去的那么早。
羽衣晴像是没有感觉到父亲的眼光一般,面色沉静如昔,只是静静注视着兄长收拾残棋。
“宇智波一族的警讯已经传达到了。”族长看着漱收拾完棋子,跪坐到了晴的身边:“我想问一下,你们的意见。”
比起晴全然不动的身姿,漱则是不太坐的住。他跪坐了一会儿,就开始转着头活动起自己的关节。他听到父亲的询问,很直接地说道:“我的意见永远只有一个。为什么要听从他们的意见行动?我们是不同的族群。”
“是吗。”族长似乎是赞同一般,轻轻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向了羽衣晴,问道:“晴也是这么想的吗?”
羽衣晴低下了头,说道:“弱小的一族,永远逃不过成为附庸的命运。”
“晴,你……”羽衣漱皱着眉,看着自己面色沉静的妹妹。
“我知道了。”族长望着眼前雕刻着家纹的小几,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父亲,我……”羽衣漱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在触及到族长有些疲惫的面色时,就明白此时不宜说太多的话,最终他还是跟着晴一起走出了族长的房间。
羽衣晴的纤瘦身影在幽深晦暗的走廊之中看的不太真切,在烛火映照下投在两旁的纸制推门上。
漱追上了她,看着妹妹的侧脸,忍不住问道:“晴,为什么总不相信我们自己的力量?我可是发过誓,一定会保护妹妹和族人的诶!”
他的想法一直很简单,接替父亲成为族长,保护族人,最重要的是,保护这个自己从小视若珍宝的妹妹。
晴侧过脸看了一眼漱,声音轻和,在走廊之中显得很幽长:“是哥哥太天真了。”
羽衣漱的头顶忍不住冒出一排黑线,他特别想消沉地蹲在地上画圈圈。
天天被自己看上去对谁都十分温柔的妹妹不着痕迹地嫌弃真的很伤自尊心啊!!
“如果没有宇智波的保护,羽衣一族将会独自面对千手的怒火。”晴低声说:“我只是不希望,会有那个时候罢了。”
“啊。”羽衣漱的脑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不参加宇智波与千手的战争不就可以了吗?如果谁也不帮的话,千手也没有理由和羽衣一族开战啊,就是这么简单嘛。
拇指!
族长的接班人,天真少年那一根筋的脑袋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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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渐渐散去,云雾掩去了午后炽热的光线。温暖的橘红爬上了天际,霞色染红了残云与人们的面颊。森林的树叶在风中鸣唱,如同有人用手轻轻拨动琴弦。羽衣漱叉着腰在庭院中站了一会儿,便摘下了自己额头上的布制护额随手塞入了袖子中,开始穿鞋。
“哥哥要去哪里?”
轻幽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羽衣晴站在移门稍微推开的缝隙之后,静静地看着他尴尬地停下了穿鞋的举动。
“我就……出去一下。”漱解释道。
“你想去看望那个少年吗?”晴走出了几步,白色的裙角低垂在擦的干净光洁的木质地板上:“你翻动医药盒的声音可真吵啊。”
“啊。”羽衣漱的脸色有些红,他还觉得自己的动作特别轻柔绝对没有发出声音。
“恩。是呢……”既然已经被妹妹看到了,他就自然地说了出来,他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除了手臂的伤以外,他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我有点担心。”
“不可以哟。”晴纤细的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沉静如海的深色眼眸直视着自己的兄长:“如果你擅自去见他,我就会告诉父亲,你救了一个敌对家族的人。”
“喂!”羽衣漱看着晴不似开玩笑的神态,也明白自己这个妹妹从来都不开玩笑。他看着晴精致的面孔根本无法发火,只能低声说道:“有那么严重吗?他不过是个和我们一样大的普通少年罢了。”
“所以呐。我说,”羽衣晴收回了自己的手,垂下的袖口掩住了她的手掌。她樱色的唇瓣浅浅一张,说出的话语却又一次戳伤了某位兄长的自尊心:“是哥哥太天真了。”
“瓦间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啊!怎么会是什么奇怪的敌人啊!”羽衣漱有些消沉地搂住了自己的膝盖,一手拿着还没穿上的鞋,蹲在了廊下。
晴看着兄长消沉的样子,也蹲下了身子。因为她在走廊之上,所以即使蹲下也足够她俯视这个天真的哥哥了。
“哥哥在这个年纪,已经会在战场上杀人了不是吗。”她说:“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傍晚的风吹动羽衣晴垂在走廊上回绕的长发。
“有着水属性的查克拉,身上有苦无伤到的痕迹。还有……,千手家叫做瓦间的孩子,早已战死多年。”晴看着漱有些呆怔的面孔,继续说道:“他真的叫做瓦间吗?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呢?”
羽衣漱站了起来,默默把鞋脱了,乖乖站到了走廊上羽衣晴的身后,真诚地笑着,说道:“妹妹真温柔。”
“不用担心。”羽衣晴用袖角掩着唇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父亲的。”
漱松了一口气。
继而,他又想到,明明知道对方可能是身份不明的敌人,自己这个一贯冷静的妹妹却安静地替那个银发少年包扎了伤口。
——那个自称叫做瓦间的银毛实在是太可恶了,欺骗自己就算了还敢欺骗自己柔弱可爱的妹妹,下一次再见到他绝对不轻饶。
其实羽衣漱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可怜的少年根本什么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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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战争
“千手与宇智波在铃鹿川附近的战场已经定下了大局。”
羽衣一族的族长手执棋子,落在了棋盘上。他姿态沉静,仿佛口中的战事如同他手下的棋局一般,早已在意料之中。
与他博弈的那一方却显得冒进慌乱,时常错下一步。和他对弈的羽衣漱有些恼怒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思考眼前的棋局。忽然,一只修长白嫩的手腕探过他的眼前,捻起一枚棋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羽衣漱侧过头,看到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替他下了一步棋。她跪坐到羽衣漱的身边,用几子就帮羽衣漱重新找回了平衡。
族长看着手持棋子的晴,忍不住低声笑道:“晴,这是逾越。”
“父亲大人不会怪罪我的。”羽衣晴没有抬头,纤长的手指继续落子。
“宇智波或败给千手。田岛的意思是……我们也要去。”族长说。
“啊?”羽衣漱一愣,已经由下棋者沦为旁观者的他盘着腿坐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既然都要输了,那何必再……”
“只是可能会输罢了。”晴又将一枚棋子落下,低垂着眼帘,眼波掠过一旁的羽衣漱。
“开什么玩笑!”羽衣漱有点郁闷:“难道父亲大人会因此再让我们去参加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吗?”
他把满怀希望的目光投向了族长,却发现那个专注于下棋的中年人无声地点了点头。
“怎么了,害怕了吗?”晴微微侧过了头,看着脸上有着郁闷神色的兄长。她的发丝垂落在衣襟上,似一道乌黑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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